跟去年此時相同,我又在成都感冒,總感覺這個地方除了自己的家庭之外,實在稱不上溫暖。
仗著這樣狀態,丟下說好的工作,我刻意去尋獲 想要的溫度。
低苦艾樂隊
主唱長捲髮配上後面的圓形招牌燈,硬是像極了耶穌先生。
吉他手則是好像,我的爸爸XD
叫做什麼樣的音樂也說不上來,但是live house內擠滿的人潮,自然隨節奏合拍地頓首、舉杯,然後滿室的煙槍搔繞上我發燙的喉嚨,就不由自主笑了。
原來是從蘭州來的一個樂團,怪不得有股草原的曠野味道(是這樣嗎)。
中國樂團裡面我確實偏好這樣類型的(而厭惡硬要學上台灣或西洋的),就因他們缺乏(卻非匱乏)國際視野(的干擾),反倒在自身廣闊土地上發揮出底蘊十足的力量感,原始得過癮!
你走的時候沒有帶走美猴王的畫像
說要把他留在花果山之上
行囊也只有空空的酒杯和遊戲機
門外金沙般的陽光它撒了一地
再不見俯仰的少年格子襯衫一角揚起
從此寂寞了的白塔後山今夜悄悄落雨
未東去的黃河水打上了剎那的漣漪
千里之外的高樓上的你徹夜未眠
蘭州~總是在清晨裡出走
蘭州~夜晚溫暖的醉酒
蘭州~淌不完的黃河水向東流
蘭州~路的盡頭是海的入口
蘭州餵~蘭州哦~
蘭州餵~蘭州哦~
蘭州餵~蘭州哦~
嘿~蘭州到老~
(旁白)
家讓我佛撒呢?
給那佛~那一哈...。
下個撒呢?
二細,辣子多些。
誒! 西站西站,上車就走,有座位。
白馬浪,到了。
要下車的乘客請您攜帶好隨身物品,請從後門下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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